始至终都没有一个衙门把他们议论的东西上奏。 这也说明魏广德一开始所想是对的,大家不是蠢材,或多或少都从奏疏里感觉到一丝不对。 即便往日朝堂上的“嘴炮王者”科道言官都无一人为此发声,既不支持,也没人反驳。 按张居正所说,不管御史还是给事中,都只能就事论事,无法像以往那样自由地批判政治,而且论事后还要拿出解决办法,这让“嘴炮”们怎么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