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再怎么大度,心里也是恨的。想着可别叫爷倒腾过这口气来,否则咱们慢慢算这笔帐。那时,再跪下求饶喊祖宗,那也不顶用了。 想了一场, 恨了一场, 又开始担心起来了。 担心什么? 担心儿子玉柱,担心玉柱他娘四儿。 这母子俩没有自己可怎么整。四儿那就别说了, 即便出来了,也少不得受一些皮肉之苦。可这皮肉之苦到底只是暂时的, 真正愁的还是以后怎么办?要是自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