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娘,我跟舅舅走。” 画面又一转,是小无崖捏着自己的衣角,看着卧床上的母亲,女人摸了摸他的头发,温柔的擦去他的泪珠:“好孩子,男儿有泪不轻弹,我们无崖最棒了,不要担心母亲。” 梦境很混乱,没有丝毫头绪可言,林芍药有些更咽,她知道原书中白无崖的童年并不好,只是作者没有细写,她知道白无崖的母亲很美很温柔,没想到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,只对她的孩子温柔。 忽然她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