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妇人挽着云鬓,石榴簪子点缀着她的美,一身石榴红的衣裳,说不出的风情与温婉。 “送了,娘,你好些了吗。” 齐施婵看着面前这个温柔的女人,她没有那么聪明,她只是个一往情深的深闺妇人,她的母亲被那个贱人下了慢性毒药,她…活不长了。 想到这里,齐施婵眼泪止不住的流出,妇人用绢帕擦掉她的泪水,“婵儿,她打你了?” “没事的,娘,不疼了,已经…不疼了。”她们过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