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跪地痛哭,他知道皇兄说的都是真话,他此刻无力改变用牺牲自己,委屈求全的结局。 可这一回,他不能白白牺牲。 李奏淡淡道:“您要我烧了这些证据,褫夺亲王爵位,甚至是劝大臣们不要为我、为宋相公求情,我都可以做到,不过,我有个条件。” “什么条件?” “我既已贬为县公而非亲王,就不需住在十六王府里,您该允许我离开长安,到洛阳去居祝” 以目前的条件,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