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娼妇?” “是啊,阿姊,想想办法,把那傻女人从投壶场骗过去,那才有热闹看。”一个胖乎乎的、梳着高髻才与旁人一般高的女人着急道。 阿冽没再听下去,弓身离开了花墙。 等他小声复述完,李奏暗叫不好:“裴刺”,莫不是裴刺史裴煊?第二个女人姓“苏”又傻,难保第一个不是姓杜的“小娼妇”。 对裴煊与杜芊芊的事,自己千防万防,怎料到会有人横插一脚,给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