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牢房栏杆往外望,看不到关元桢他们的牢房,现在连商量都做不到。 “先检查大家的伤势,看看有无大碍。”刚才拖着、扶着过来的好几个,虽然命还在,难保没有受重伤的。 李奏刚说完,一个亲兵便说:“六郎,您胳膊出血了......” 他胳膊是被划了一刀,当时很疼,但是情绪紧张也就没感觉了,现在一看,伤口附近的绛色军服,已被血染成了黑色。 阿凛要从中衣上撕一条布给他包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