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那身上的道袍并不是寻常所见,那是用青纱所制,道袍是道袍,道袍里面空心的,这还能有道心? “二郎玩这么大?小道长不会是今天的赌注吧?” 元植实在受不了这昏暗灯光,伸手去拿桌上的烛剪,却被那道姑拦住了: “四郎,这样朦朦胧胧不更好吗?” “你见过我?”元植有些好奇,这个漂亮的道姑他可没见过。 “我说在梦里见过,你信吗?” “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