泱又一直没出宫,元枫刚才陪着母亲在廊下等妹妹, 他叹了口气对停下来的李奏道: “允之说,外曾祖油尽灯枯,恐怕就在今夜了。” “人活一辈子,谁也躲不过走到尽头的那天, 不过,谁又能保证,一个旧的结束,不会是一个新的开始。” 李奏的话,说的像是轮回,又好像不是。一阵狂风吹来,将廊下临时搭的挡风棚子都吹倒了,寒风夹着雪花肆无忌惮的扑在他们身上。 两人进了屋,外堂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