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郎的,那可怎么办?” 王娥惊诧道:“怎么可能?昨儿您不是亲耳听她说的?再说......阿娥都是您的人了,又怎会骗您?” “那我问你,你今天是怎么过来的?” “走、走过来的呀。” “齐王府明明知道你心向本王, 还让你自由出入, 你当我是傻子?”颍王步步逼近, 大手像铁钳般捏住王娥的下巴,阴恻恻道: “你与李蕊对齐王还真是忠心耿耿,一个舍出自己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