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白日里也如这般静谧就好了。” “苏府白日里很吵闹吗?” “你还问,自从你和裴煊让白居易写了那首诗,尝尝有看疑难杂症的找上门来, 我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你,”她褪下手腕上的一个银腕钏放在李奏手上: “你先看看,认得这是什么吗?” 两人慢慢顺着游廊往房间走,李奏借着廊下的烛光,仔细看着那个做工精巧的腕钏,这才发现那个环是不封口的腕钏尾向未开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