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来行刺我们夫妻二人的,与我们无关。你怎么能到郡王府里去撒泼......” “行刺我们?” 裴煊给姨母行了个礼,袍子一撩,抬腿进了堂屋,却见小表妹一脸迷茫的坐在椅子上,这神情他似乎在哪里看过,疏离又茫然,让人觉得心疼: “泱儿!你怎样?” 洛泱正在回想爷爷那个梦,爷爷那句文绉绉的话,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。只是这样的“召回”,她有些无法接受。 裴煊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