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不怕,难道还害怕其拥有5o万军队?” 而且,究其内心深处还隐隐约约存在这样一种想法:德国既然在即将到来的冷战阶段要面临美国的挑战,便不能害怕法国、英国的挑战,连弱一点的挑战都不敢直面,如何谈得上应对更强大的挑战。 在只有极少数人的场合里,他才会和施佩尔吐露心声:“欧洲联盟是一项前无古人的事业,我虽然为其规定了良好的体系和一系列制度保障,但归根到底还在于德国自身力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