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是拉上的,没有开灯,房间很暗,卡茜蒂坐在地板上,靠门呜呜饮泣,刚才那位FBI探长指着自己说的那些话,似乎犹在耳边回荡。 三天两头接受采访、登报、出镜、领导社会活动、为父亲和他的同事们振臂高呼,那种感觉是很好的,这辈子从未如近段时间那般引人注目过,她渐渐也开始认同南方律师口中那‘伟大的事业’了,她感觉对方的部分观点不无道理…… 但现在…… 全完了,她记得在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