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距离被枪击已一个多月,二月份的芝加哥依然冷但已有了春天的气息,和煦的正午阳光洒进加护病房。 “直到你失去了你的爱人,你仍然以为这是理所应当,那么你曾经拥有的一切将不复存在,但你还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男孩……” 玛利亚凯莉哼唱完If I Were a Boy的最后几句,低头近距离观察小前夫的脸,“唉!”她失望叹气,将握着的手塞回被子里。 她不常来,但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