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血的过程吗？”

方玉微微一愣，如果这就是替换气血的过程，那么骨肉是什么，难道是……

“啊……”

没有忍住的方玉惨叫一声，全身的骨头瞬间就全都碎掉，就连头骨都没有能保住。

此时的他想要睁开眼都没办法，可即便是没有睁开眼，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。

没有骨头的一推肉而已，此时把他从浴池中拿出来的话，撞到瓶子里都没有任何问题。

“不行，如果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