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，就是想起在人界的时候，清瑶、金坤、我和方玉，当时每天都很开心。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反目成仇，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怪她们还是怪我。”

柳絮坐在院中的石凳上，早知道这样的话，说什么都不会来天界的，还是人界好啊。

“人界当然好啊，要不然天界的人怎么会老是想着要下凡呢，天界都是无情之人啊。”

望舒听到柳絮的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，在天界的她不知道看到多少仙子私自下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