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咽唾沫,回头看了眼模糊到只剩一坨白的小舅子苏鼎风并未走开,挺直腰板,昂抬下巴:“哼,小样!” 青蟾面皮微抽,压抑住想刀人的冲动:“很好, 陈长安,我输的心服口服,但还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,咱俩从未见过面说过话,你如何能够确定,我就是假扮的?” 陈某人嘿道:“的确,没有正面的交集,但你可能还不知道,昨天晚上,我家小舅子用巴山剑派仙术,带着我的神识,查探过徐鹤子的住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