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约约显露出白白嫩嫩的肌肤,好是可怜。 “哎哟,郎君修为怎地如此了得,着实吓坏妾身了。” 陈夫人颓废坐在芦苇荡的地面上,眼角余光若有若无地看向面容俊逸不羁的阳生子,唉声叹气道。 见那年轻人没有任何反应,轻轻滑下自己的雪白大腿。 “妾身知错了,郎君能不能过放过妾身一命。 你不知道妾身的命有多苦,早年丧夫,后来又丧子。 妾身这一声总是与苦厄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