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半个时辰后,朱二少才作完画,在瓷盆中洗了洗手,用侍女递上的白色丝巾擦了擦,这才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何事?” 班阳便说明了来意。 朱二少皱眉道:“你应该去过我兄长那里了?” 班阳还未答话,便有一个人急匆匆跑了进来,附耳跟朱二少小声说着什么。 朱二少冷笑一声,接着看向班阳。 班阳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觉,便听到朱二少说: “既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