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问。 我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,两人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。 唐佳说:“你该说说你那好兄弟了!” 我不解问:“他怎么了?” 唐佳皱着眉头:“他哪天不是半夜三更醉醺醺的回来,而这几天更过分,连家都不回了1 我莫名的看向一旁的子乐,子乐低着头,声音很是委屈的说:“之前他不是这样的,最晚十点多就回来了,虽说喝酒,但也不会醉醺醺的回来,而这个月初开始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