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以后,还得饿着肚子在院子里罚站到半夜,而父亲总是悄悄的把我叫回房间,锁好房门后,把热好的饭菜放到桌上,一边说着母亲的苦衷,一边耐心的说着一个过来人的大道理。 而在那个大脑意识朦胧的岁数,我并没有因为母亲的处罚而放弃惹事,并没有因为父亲孜孜不倦的教诲而改变什么。 然而在我去志峰他家找他的时候,看着被禁锢在家,身上全是一条条紫色的抽痕的志峰之后,我有些不忍。 志峰母亲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