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帮我写封书信,然后劳烦阿幹先去东海,将之送给我的那个朋友。可苏建被陈直留在了他们部中,这封书信,看来是写不成了。写不成,就不写了!” 他示意高况近前,帮他解下腰带上系着的一个香囊。 这香囊已相当陈旧,色泽斑斑,并有破损之处,可以看出,必然是高长久带之物。 高长叫高况把这香囊递给曹幹,说道:“这香囊是我少年时,我阿母亲手给我缝制的。这些年来,我一直佩在身边。前两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