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曼长须飘飘,甚有出尘之态。 他摸着颔下乌黑的长须,笑道:“足下的口音并无破绽。我不知足下是何方人,但足下的这口东海话,惟妙惟肖。” “既非是在下的口音露馅,敢问张公,是哪里有了破绽?” 张曼笑道:“我不是刚说过么?足下与足下这几位同伴的形貌,非同常人,断非是逃难之人!” “张公是怎么料出我等是从贵县县北而来的?” 张曼笑道:“足下等托辞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