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歆笑眯眯说道:“果然长得跟个铁锹似的,没长耳朵!方才不也给你们说了?这田交,已派了人向董三老请降。他既已降了,就也是董三老的部曲了,岂有同室操戈之理?” “同、同……?什么降了!你说降了就降了?” 张歆自顾自说道:“按理说,田交既降,你们杀了田交的护院,已是不对,本该追究你们的过错,然看在你们那时不知田交已降的份上,我这才劝说董从事,且饶过你们。怎么?尚不谢我,还要明知已有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