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是渴。 说到这里,他嘴唇干燥,喉咙发疼,就暂停下来,伸手去拿案几上的漆椀。 戴黑在旁看到,提起襦裙,急忙过来,把椀端起,奉给他用。 曹丰接过,道了声谢,将水一饮而尽。 趁曹丰喝水这空儿,田武扬昂着他那见棱见角的方脸,大声说道:“我看刘从事说的是对的,郡兵没什么可怕!被咱一打,便掉头逃窜,这有啥可怕的?以前我觉得郡兵的兵器比咱们好,肯定比咱们能打,现在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