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都已经听说了,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妈妈说。” 李年年虚撑在沙发上的双手握紧,闭上双眼,眼泪就不受控制地留了出来,“不用了。” 都已经是离开的人了,何必再送来这些多余的关心。 听着李年年颤抖的声音,林嫱的心也是随之一揪,想开口解释什么,却发现说什么都是徒劳。 如果没有办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,满腹的解释不过是夏日烈阳下的一把火,寒冬腊月的一场大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