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秦泷漉转醒,人已经躺在柔软的拔步床上,屋内熏着掺杂了薄荷的香饼,提神醒脑,秦泷漉眼珠子转了转“月夕?” “姑娘,奴婢在这。” 月夕一直在旁守着,没想到去喝口水的工夫,姑娘就醒了。 “姑娘可有哪里不舒服,太医说姑娘被下了药,幸好赵大人给姑娘吃了解毒丸,才没酿成大祸。” “那为什么我还会晕?”秦泷漉摸了摸喉咙,她一说话就觉得嗓子不舒服,声音沙哑,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