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伞也轻轻摇晃,似乎和着拍子。 “李先生。”刘竹竿声音哆哆嗦嗦,“能换首歌吗?” “怎么?”李长安明知故问。 “渗得慌。”刘竹竿眼睛避过黑伞,舌尖都在打颤儿。 “好啊。”他爽快地换了首歌。 “七月半,生死无界。热闹纷纷,孤魂野鬼咦,笑阮人生残梦……” 这下子,黑伞舞得更欢,刘竹竿的面色也更加苦逼,如果说方才是苦瓜,现在可以说是黄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