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嘶力竭胡乱抓挠,可血肉做的手指如何胜过铁铸的甲衣,只是徒劳地抹上一道道血痕。 直到那官兵终于不耐烦。 他扯下头盔,猛地砸在女子脑袋上。 “碰。” 闷沉沉一声,女子额头鲜血直流,眼神中已然散乱。 但这官兵由嫌不足,抓起女子双手摁在板车上,又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。 “噗。” 雪亮刀尖穿透了木板,将女子一双手掌牢牢钉在板车上。昏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