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月观。 后院石室。 灯烛高照。 案台之上。 祸斗尸身冷硬,毛皮下的血肉再不复生前的炙热,种种妖异都付生命一起流逝一空。 当冯翀剖开它的肚子时,就如同剖开了一只寻常的路边死狗。 可下刀大半,冯翀的动作却突然僵住,冷不丁扭头就问。 “这只祸斗真是那顾老三所变?” 旁边薄子瑜莫名其妙,大咧咧一摆手。 “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