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院中。看您当时的意思,好像是想收她为徒,每日教她心法入门。” “那她呢?她在拜月殿都做什么?” “和我一样,侍奉师父用茶、倒水、洗涮等。一切无异,她对师父也很尊敬!” 冰玉垂下眼眸,点了点头。 清河又讲述了师父被月食反噬受重伤时,清青是尽心尽力的照顾,守在床边几个月。 冰玉不自觉的深呼吸,闭上眼睛,但一点都想不起来,最后无奈的问了一句:“那我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