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天二老如果元神没有进入虚天内界，以林苏和孙真此刻的修为，根本杀不了他们，即便他们修为再上一个大层级，都未必能够杀得了他们。

但是，他们元神离体，进了虚天内界，在外界杀他们的肉身，就轻轻松松。

这一杀，内界的次神无根，陷入消散。

这，就是次神术最大的弊端。

次神术，天道体系之外的东西，依托于肉身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