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柴拿到他们中间,把火燃了起来,虽是夏夜,还是有点凉。 他走到界碑后面,看见余令还干坐着:“余令,你坐过去吧,待会儿感冒了。” 他没有说话,看也没有看他。 元柯好脾气地在他旁边坐下,缓缓开口到:“我知道你担心她,我们大家都很担心,晚晚是我们的伙伴,谁心里能好受呢。” “我刚才并没有要抛弃她的意思,只是真的不能置其他人不顾,说难听点,就算晚晚没有熬过来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