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，顾泽延除了报复她，还想报复谁呢？

苏沐言想不明白，也不想想明白了。

岁月改变的不是只有年龄，还有她的心境。

以前面对沈璟雯，张牙舞爪的、怒不可及的永远是她苏沐言，现如今对换了方向，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沈璟雯那时候总是用嘲笑的眼神看待自己了。

那不就是在笑话一个疯子吗。

想到这，苏沐言甚至笑出了声，她缓缓开口。

“沈璟雯，我不在意你说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