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手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这才恍惚间想起温暖出事她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掉过。又隐约想起,南风也是。 “哭了就好了吗?”南方听到自己这样问。 温衡闭了闭眼,答非所问,“不哭会更痛苦。” 于是南方站在那棵早已枯萎的菩提树下,心中无悲无喜。 小住几日后,南方在一个泛着寒气的清晨离开了。她离开的时候,温衡在山上看她,看她孤身一人慢悠悠的走向那一段难走的山路,看她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