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认识,熟悉,又归了零。 重症室里的病床上,应一茹身上插满了医疗器械,以往那么光鲜亮丽的人,此刻惨白着一张毫无生气的脸躺在那儿,任谁看了都会心头一痛,既惋惜又可惜。 刚做完手术他们还不能进去探望,就只能站在玻璃窗前目不转睛的看着。丁欣欣眨巴着干涩的双眼,她好难过,好想哭。可此刻除了鼻子泛酸的难受,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了。还不到一天的时间,她像是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光了。可比起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