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他倾身向前,同时按下了内线,“言秘书,纪助理的顶替不用了,你暂时辛苦一些。” 随即,他捻起桌面上的辞职书扔到了垃圾桶内,眸光无波。 晚风吹拂。 因为回去时看到儿子膝盖上的伤口,澜溪没有让儿子洗澡,只是用毛巾替他擦拭了下,怕感染到伤口。 “宝贝,疼不疼?”她已经知道儿子受伤的过程,虽然看起来不是很严重,但不免还是心疼。 “一点儿不疼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