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了,正想询问时,谢母的声音再度传来 “这周五我得陪你爸去医院复查,去县城的客车就那么几趟,来回时间也不够,所以没办法去浦县……” “潇潇,他你不想见的话,那么她呢?” 将已经切断线路的手机放在一旁,澜溪抬起双手捂住脸,指腹下的眉心一直紧蹙着。 耳边一直回响着谢母最后说的那句话:那么她呢? 一阵“咚咚咚”的脚步声,然后膝盖上一暖,儿子的呼声就传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