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呼吸也同时都被冻住,她听到他带着几分嘲讽的嗓音。 “呵,谢澜溪,你当真以为我就非你不可了?” 身上所有强悍的力量如数消失,他的脚步很重,踏在木质地板上,发出很大的声响,然后那声响渐渐远了。 大门被甩上的力道有些重,屋内的玻璃都发出了颤音,待一切都消逝以后,屋子也安静了下来。 过了好久好久,澜溪才从床上趴伏着起来,下巴搁在屈起的膝盖上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