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好多话要说,却都不敢倾诉了,害怕会哭。 这样不知蹲了多久,眼前的照片都看不太清了,她却依旧是没有动弹,双手环着自己,像是最安全的姿势,之前还满满的心里,这会儿都是空荡荡的。 有脚步声踩在雪上,隐隐约约不太真切的传来,澜溪没在意,以为是幻听。 可当有人在她身旁蹲下来,熟悉的气息逼过来时,她又想哭了。 “这么晚了在这里,不怕吗?”贺沉风手扣在她的肩膀上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