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父和澜溪都是爱画画的人,一坐就坐了一下午,晚上吃饭时才放下画板。 吃过饭后,他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敛着俊容的儿子,出声道,“很晚了,你们两个回去吧。” “好。”正在整理画具的澜溪闻言,立即应下。 等都弄好了后,将大衣穿上,贺沉风也从沙发上默不作声的站起来。 “伯父,那我们就先回去了,您也早点休息1 “知道了。”贺父没有温度的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