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机塞在枕头下,她翻了个身,又过了二十分钟不到,她还没迷糊着,手机又响起来了。 就这样,来来回回三四次,内容来来回回也都差不了多少,都是些无关痛痒的,说了两三句,就挂断,她打着哈欠再再再一次将手机放在枕头下面。 地上睡着被扰醒的mike忍不装噗”一声笑出来,“澜溪,亲爱的,你男人是不是怕我们做什么啊,这一会儿一个电话的,就是想打断我们吧?” “咳。”澜溪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