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她语调低缓,“女人不就是这样,在没有遇到疼你的人出现时,就得像个男人一样活着。” 路潜懒懒的听着看着,能清晰感觉到,自己似乎有些心疼了。 “就一直都没遇到?”他问。 三十二岁,再怎么保守、怎么有野心,也不可能会感情空白。 “遇到过。”果然,贺以璇回答。 刚好车子停稳在贺宅面前,路潜坐直了些身子,“噢?” 贺以璇低垂着头,并没有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