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。 待心底那份骚动平缓后,她对着照片上笑容慈爱的外婆道,“外婆,我来看你了。” 从墓园出来,她坐车往市内走,忽然发现,自己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,只能让司机开去最近的连锁宾馆,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巧,会路过他事务所的那栋写字楼,她远远的凝望着。 原计划打算是看了外婆之后,再去浦镇看看谢父谢母,然后就往云南返的,因为这里也没有她的亲人朋友,唯一的好友谢澜溪也离开了,可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