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失所,那几年北边又逢大旱,苦不堪言,即便我不懂,望着城里逐渐多起来的流民乞丐,父亲一直紧绷的脸,和母亲时不时的唉声叹气,也知道,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改变。 那日,已经在府里被关了整整半年的我,快要被憋疯了,满心满眼想的都是找个机会出去转转,那时的我胆子大的很,爬树掏鸟蛋,下河摸鱼,跟一群半大的小子什么都干过,正巧,那日母亲出门去另外一个夫人府上做客,因为我和妹妹还没有完成每日的功课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