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洗手间,把水龙头开到最大。 算了,算了,算了,算了。 连着几天,我都躲着林拯,林拯好像也看了出来,却一点不恼怒,反而得逞的笑。 呵呵。 好在,开学后林拯不怎么回家,我也在努力忘掉和他之前的种种。 “喂,过个了年,你就得抑郁症啦?”张怡拿笔戳戳我。 “我哪有抑郁。”我说。 “不是吧,开学以来,你整天郁郁寡欢的,这都过去半学期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