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以理解,不过,我认为你该醒了。” “是该醒了,我感觉身体已经酸痛了。不过我能再问个问题吗?” “我是谁,对吗?” 齐霁沉默着。 “我是契机。” “难以理解…”齐霁学着刚才的话。 等了半天,没有收到答复,齐霁试着睁开眼睛。 眼皮很重,像注入了铅一般,四只酸痛,感觉被什么包裹住了般,耳旁汩汩流水声参杂着瀑布的炸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