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。 田伯光手中长刀越挥越快,到最后再看不出刀的形状,只见到一团青影呼啸来去,在苏辰的身周洒下一层冷光。 把两人交战三尺之处结成一个弧形光罩。 他越打越酣畅淋漓,只觉得生平没有哪一次使刀有如此重的压迫力。 就算是少年时分随师父练刀,或者是那一次在大漠风沙之中练就狂风刀法,面对那天地伟力,也没有这时的心灵沉重。 刀法愈使愈快,田伯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