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诗意。 周先生的衣服已经浆洗得有些发白,手中端着一卷泛黄书卷,轻轻吟哦,时不时放下书卷,喝下一口浊黄酒液。 桌上摆着一碟花生,窗外清风细雨,也挡不住他的闲情雅致。 实际上,除了些许闲情,他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可干。 快要院试了,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妥当,在此时,并没有学生上门叨扰。 “教了十年书,你总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,也不见你挣回一两半两的黄金,提